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这就让人纳闷了,要是没有幕后C纵者,那些保守的妇女们怎么会做出如此开放的举动来呢?肯定有人在背后为他们出谋划策出歪主意。
孙明芝到了派出所里,她感到很冤枉。
后来村支书祝定银亲自跑到派出所,跟刘所长把曹二柱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。
经过分析,他们也排除了孙明芝的嫌疑。
没想到孙明芝向G安人员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,说为那些留守妇女们出那个馊主意的人叫曹二柱,身份证上的名字为:曹耀军。
自然,G安人员把孙明芝送回了家,又把曹二柱请到了派出所。
真有意思,曹二柱的几句话把孙明芝救了出来,可孙明芝却把他出卖了,让他进去了!
负责调查此事的派出所刘指导员打量了一番曹二柱,一个虎头虎脑的小伙子,一点就不像摇鹅毛扇子足智多谋的诸葛亮似的人物。
再一探底,曹二柱只有二十岁,处世不深。梨花冲土生土长的人,高中没毕业,养蜂人,很少走出大山,就连养蜂也安营扎寨在梨花冲的山坡上,这又与出谋划策的黑手相差甚远。
没想到一询问,曹二柱态度极好,竟然一问就竹筒里倒豆子,全部承认了,根本没有等到G安人员们用特殊手段。
曹二柱的确说过让那些娘们脱衣服的话,不过是随意说的,没想到自己不经意一说,她们竟然真那么做了。
案子查到这时,乡派出所的刘指导员感觉遇到难题了,说曹二柱是幕后黑手吧,的确算不上;说他不是吧,那个馊主意的确是他提出来的。
他们考虑再三,还是做作出了处罚决定,以涉嫌教唆群众寻衅滋事为由将曹二柱拘留五天,目的是杀一儆百,给抗拒拆迁的钉子户们于警告,也算是在县领导王启高那儿交了差。
……
五天后,曹二柱从派出所里出来了。
是村支书祝定银亲自骑着摩托车接他回梨花冲的。
这并不是曹二柱架子大,有面子,而是派出所要求村干部把自己的村民领回去的,这是惯例。
唉,警车只接来,却不送回去了,还真是有来无回呢!
曹二柱回到家里,老娘不在,家里冷冷清清,只有屋后猪圈里还有喘气的。
曹二柱在派出所里呆了五天,也没有干什么体力活儿,就是蹲着,无所事事。
不知为什么,回来了还感觉累,还困乏,只好爬到铺上,可躺了躺,睡不着,心里惦记着一件事儿,更惦记一个人儿。
曹二柱翻身跳下来,出了院子,到何登红家门口晃悠了几趟,目的是想让何登红看到自己,告诉她,我回来了。
他想何登红,想得很迫切,恨不得直接闯进她家里,拽住她就走,可就是看不到她,不知道她在不在家里。
曹二柱蔫蔫地回到家里,他又躺到了铺上,见不着朝思暮想的女人,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,心里好失落。
做梦也没有想到,这时,院子的门响了,似乎是被推开了。
“胡大姑在家吗?”
唉,是何登红的声音!
这声音对曹二柱来说,比著名歌唱家的歌声还动听,让他激动不已!
这个声音,就像往蔫蔫的曹二柱的身体里面注入了一针兴奋剂。他立刻精神振奋,从铺上一轱辘爬了起来,纵向一跃就跳到了地上,一个箭步跨到了院子里。
看到何登红,他笑呵呵地说:“嘿嘿,胡大姑不在家哩,她儿子亲自迎接你!嘿嘿,够级别不?”关上院子的门,连栓子都来不及插上,便迫不及待地把何登红搂住了。
“呜,为了我们这些钉子户,你在派出所里受苦了。呜,大姐我……代表钉子户们专门来看望你的。”何登红搂着曹二柱的腰,眼睛看着他的眼睛,相互对视了好一会儿。
“登红大姐,我的亲大姐,我想你快要想死了。”
何登红的脸红了,害羞起来,她小声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曹二柱看着何登红发红的脸蛋儿说:“回来了就一会儿,可我却感到有好长时间了。”
何登红笑着说:“嘻嘻,我晓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
曹二柱苦着脸说,“登红大姐,你知道不,我呆在派出所里,并不觉得有好难受,只是见不着你,我熬不住,若再呆几天,恐怕就没命了。你不知道,到了夜里,头昏心闷,既犯困,可又睡不着,就跟吸鸦片的瘾君子一模一样……”
“嘻嘻,让你受苦了!”何登红拍了拍曹二柱的肩膀说。
曹二柱笑着说:“登红大姐,你知道不,我终于又看到你了,现在感到好幸福呀!”
何登红看着曹二柱的脸,用手掐了掐,小声说:“二柱,你从村外回来时,我就在家里看到你了。本来想来看你的,可朱泉儿一直哭闹着不愿意离开我。我好不容易哄他到了他爷爷奶奶那儿去了,说到天琴婶那儿商量抗拆迁的事儿,才趁机跑出来了!”
曹二柱什么话也不说了,拦腰抱起了何登红就一路小跑,一口气跑进了房间里,将她放到了铺上……
五天啦,好长的时间啊!
在曹二柱看来,这五天时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。
曹二柱的房间里动静大得很,外面院子里有了新情况,他们一点都没有听到。
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回来了,还有一会儿了。
院子门关了,只掩了一下,栓子没有拴上,胡二姑知道是曹二柱从派出所回来了。
儿子关在派出所,胡大姑的心里一直悬着。
她走进堂屋里,就听到房间里有动静,她惊得差一点就叫出声来了。
她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心里“扑通扑通”地跳起来。
这个鬼曹二柱,被G安人员抓了,老娘担惊受怕,回来了,还不让老娘省心。
胡大姑在堂屋里听了听,还想了想,唉,这曹二柱也算有本事的人了,一回来就有女人来犒劳他了。
胡大姑现在就像一只无头苍蝇,没事找事的在堂屋里转了好几圈,听到儿子的房间里风平浪静了,她才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两声。
这咳嗽声并不是很大,可何登红听起来就像一枚炸弹,声音可以震耳欲聋。